百科知识

滁州立讯电子厂怎么样,这家工厂的工作环境待遇怎么样啊

我在2022年10月25日踏上了前往长沙的旅程,这一决定源于我在家乡无法承受的巨大生活压力。随着女儿即将进入幼儿园小班,我作为一名长期在外务工的父亲,内心深处渴望能够回到妻女身边,陪伴她们共同度过每一个温馨的时光。

然而,现实的残酷迫使我为生计奔波,不得不远赴长沙寻找工作机会。当天傍晚六点,我抵达长沙,面对激烈的就业竞争,我深知时间的重要性,因此次日便迅速联系了中介,背起行囊,搭乘地铁前往中介所在地。

中介位于二楼,房间内挤满了前来咨询的求职者。中介人员告知,长沙的临时工工价为18元,而江西的工价则高达24元。这一消息一出,多数人选择了离开,仅有十余人决定前往江西。

我背着重重的行囊走出房间,在楼道中稍作停留,偶遇一位来自永州的小伙子。他也是通过抖音了解到招工信息,当晚在酒店住了一晚。他表示如果前往江西,便不再考虑,随后便走进了电梯。

我陷入了沉思,毕竟在长沙找工作的成本实在太高,每天住宿费用超过一百元,餐饮开支约三十元,加上每日的地铁和公交车费用,每当我沉浸在寻找工作的过程中,时间便如流水般逝去。

此时,中介人员再次找到我,建议我前往江西工作,因为工价更高。经过一番权衡,我最终决定前往。

在门口,一辆前往江西的大巴正准备出发。我登上大巴,车内已有十余人。在旅途中,我遇到了那位永州小伙,我们坐在一起交谈。他是一名泥头车司机,父亲也是司机,他18岁时便跟随父亲学习驾驶。然而,由于工地缺乏工作,他已失业两个月,身上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,因此不得不出来打工。

车子在雨花区又载了二十余人,他们大多前往吉安立讯。从长沙到吉安仅需四个小时,但到达时已是深夜。有几个人选择返回长沙,没有下车。

抵达吉安后,我们并未立即进厂,而是需要隔离两天。期间,中介每天为我们送餐,每人一份,并每日进行核酸检测。

第三天清晨七点,我们集合出发。楼下聚集了一两千人,他们大多是通过中介从各地招来的求职者。大家排队等候,乘坐公交车前往立讯。从隔离房到立讯只需十多分钟,但公交车内已挤满了人。

到达立讯后,我们下车提着行李前往宿舍,找到各自的床位。随后,我们前往一楼培训室签订劳动合同。合同签订后,我们被分配到A8部门,负责厂区外的生产工作。中午十二点,我们乘坐公交车前往A8,找到各自的鞋柜。车间为无铁车间,禁止穿着任何带有铁质的衣物和裤子。无奈之下,我购买了一条无铁裤子,花费七十元,但质量极差,仅穿了一个星期便破了。

我与永州小伙同住一个宿舍,也被分配到白班,但工作在不同的生产线。我们的鞋柜紧挨着,上班时水杯也放在同一个位置。

分配到产线后,我与小伙再次分开。立讯的车间非常大,一条生产线有七八十人。我到达后,便开始了不停的工作。

下班时,我收到小伙的信息,他说已经离开车间返回。他在车间只工作了不到一个小时,因为流水线速度过快,他无法适应,要求线长更换岗位,但遭到拒绝,最终与线长发生争执后离开了。

我们来到立讯时,建立了一个微信群,但后来人数逐渐减少,许多人选择离开。一车人最终只剩下十余人,有些人只工作了一个月便离开了。

在立讯的工作非常辛苦,管理方式粗放,领导层每天手持喇叭催促我们加快速度,从生产线的一头喊到另一头,大家的心情都十分压抑。

每个人都被要求像机器一样,每人一个工位,甚至没有时间上厕所。一名女领导每天手持喇叭,进行变态式的管理。

夜班的辛苦难以言表,从晚上八点工作到早上七点,每天六点半起床,在餐厅用餐,然后乘坐公交车前往A8上班。

十二月初,我感染了新冠病毒。实际上,厂区内几乎每个人都被感染,到处都是咳嗽的人。

在车间工作了一个多月后,产线停止了生产,所有人被调到三楼。在三楼,我旁边的工位是一位小姑娘。有一天上夜班时,她感冒了,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。组长发现后,立即向线长报告,线长直接安排她下班,当时已是凌晨四点。

小姑娘离开后,三天都没有来上班,听说她选择了自离。我在立讯工作了两个月,算是工作时间较长的员工。立讯大部分为临时工,正式工较少,因此天天招人,天天有人进也有人出。

在三楼,我工作了半个月,因为三楼也拆线了,我提前五天离开,是在四楼辞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