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年,我参与通江县的传统古村落保护名录的田野调查,偶然间听闻了张中信这位通江走出去的作家的故事。尽管我多次往来巴山,却未曾有幸与他谋面。直到2021年,为了组建四川省诗词协会青羊分会,我们才得以相识。他身上流露的大巴山人的爽朗和耿直,以及那股难能可贵的书卷儒雅之气,让我印象深刻。
中信正在为他的诗词集《峰源诗三百》的出版忙碌着,交给我一份请我为其作品集写几句推荐语。对于通江这片土地,对于大巴山的诗词文化,我确有话说,便欣然应允。
大巴山和诺水河是中信的根和魂。他用赤子之心创作诗词,令我感到无比的惺惺相惜。唐代诗人李商隐在通江涪江留下的“巴山夜雨”诗篇,至今仍有人继往开来,持续关注和其诗学意味。通诗词文化,早已为唐诗贡献了如“巴山夜雨”般的绝美意境。
我读到中信的诗词,如《闲情偶记之七》,感受到他诗中的远影孤帆、青峦迤逇,无不流露出他的写作特点:永不服输的奋斗精神、敢于否定自己的大无畏气概以及精益求精的研习精神。他的诗集《峰源诗三百》经过九易其稿,字斟句酌,可见其创作态度之认真。
中信的诗作好句甚多,如“登高须对天公语,谁可千年主沉浮?”“此身飘忽东篱外,多少风霜可寄怀。”等等,展现了他波澜壮阔的美学世界和他对人生道路的喟叹。他注重对历代名家、大家的研究和学习,其旧体诗创作仿佛站在巨人肩上写作。
回望当今诗词背景,传统诗词迅速崛起,成为诗歌一翼。通江诗词的本土性诗情发掘与拓展空前热烈,立足本土、书写本土已成为一大趋势。对于写通江与大巴山风情的创作者来说,任重道远。中信兄弟都致力于诗词的本土化写作,希望他们能更好更深入地写出通江与大巴山的风情。
特录下诗人的《登高》一律,以表达我们的共勉之意。
登高望远不尽哀,风吹雨打鸟飞回。
云卷落木空中舞,水拍云崖雪浪来。
几处归舟争晚渡,千年清影染秋台。
豪情壮志谁可比,一棹烟波天地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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