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卓以凡的心中，对方家晴和屠敏的感情，恐怕更多的是一种复杂难辨的交织，而非简单的二选一。方家晴的出现，或许代表了他内心深处对纯粹、美好情感的向往，她的善良、温柔和坚韧，都让他感到心动和欣赏。而屠敏的存在，可能更多象征着他现实生活中无法触及或不愿面对的一面，她的强势、精明和某种程度的冷漠，或许让他感到既抗拒又好奇。
但要说心里真正喜欢的是谁，这个问题恐怕连卓以凡自己也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。方家晴像是他理想中的女神，温暖而美好，却可能带着一丝不切实际的距离感；而屠敏则像是他现实中的挑战者，强大而复杂，让他感到既兴奋又疲惫。这两种感情，分别触动了他内心不同的角落，一种是悸动，另一种是征服欲或是对某种特定性格的迷恋。因此，选择方家晴还是屠敏，不仅是对感情的抉择，更是对他自身内心需求和价值观的一次深刻拷问，这无疑是一个艰难的选择，也反映出卓以凡内心世界的丰富与矛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