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好呀,我是你们的老朋友,一个总喜欢钻进历史深处,寻找那些被时光遗忘却依然闪耀着光芒的东西的探索者。今天,我要和大家聊的话题,是关于那些散落在青山绿水间的古村落里,那份看似古老却历久弥新的人情味儿。这可不是什么空洞的概念,而是我亲身走过无数村落,与无数乡亲打交道后,心中最柔软也最珍贵的记忆。
第一章:古村落的人情味儿,是啥玩意儿
说起古村落里的人情味儿,可能很多人第一反应就是”客气”、”热情”。嗨,这可就太表面了。在我看来,这份人情味儿,它是一种不用明说就能感受到的默契,是一种”远亲不如近邻”的温暖,更是一种在快节奏、冷冰冰的现活中,我们内心深处最渴望的连接。
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这种人情味儿,是在云南的一个叫”阿者科”的小村子。那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地方,村子建在半山腰,一条小溪从村边流过。我是个背包客,那天迷路了,累得快散架,正想找个地方讨杯水喝,就看到一户人家门口挂着红灯笼,门口坐着个老婆婆。我赶紧走过去,还没开口,她就笑着把我让进屋里,给我倒了一碗热腾腾的蜂蜜水。我连声道谢,她摆摆手说:”走路累了吧,快歇歇。”后来我才知道,那老婆婆是村里最年长的,谁家有事都爱找她。她说:”远来的都是客,看着你们年轻人跑来跑去,心里也高兴。”
这就是人情味儿最真实的写照吧。它不是挂在嘴上的客套,而是发自内心的关怀。后来我去了更多地方,从北方的徽派古村到南方的岭南村落,我发现,无论哪个地方,这种人情味儿都有不同的表现,但内核都是一样的——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真诚和信任。
有学者研究认为,古村落之所以能保留更多的人情味儿,主要得益于它的”熟人社会”属性。社会学家费孝通先生在《乡土》里就提到,乡土社会是”礼治社会”,依靠的是传统习俗和道德约束,人与人之间关系紧密,相互依赖。这种环境让村民们在长期生活中形成了深厚的情感纽带。比如,在浙松阳古村,我认识一位姓叶的老先生,他告诉我,他们村有”五缘”文化,就是血缘、亲缘、地缘、文缘、业缘,这五缘把大家紧紧联系在一起。他说:”过去谁家盖房子,全村人都会来帮忙,不拿钱,就图个热闹,也为了以后有求于人时,别人也会帮你.”
第二章:守望相助,古村落的生存密码
说到人情味儿,就不能不提”守望相助”。这可不是啥虚头巴脑的口号,而是古村落能够代代相传的重要密码。我曾在陕西的梁家河村待过一个月,那个村子建在黄土高原上,过去条件非常艰苦。但就是在那样环境下,村民们依然保持着一种奇妙的互助关系。
记得有一次,村里一个叫张二毛的汉子家里闹水灾,他住在山脚下,暴雨来得突然,家里差点被淹。正在地里干活的邻居们听到消息,不管自己家里怎么样,都放下手中的活计,跑到二毛家帮忙抢险。有人找来沙袋,有人帮忙搬运,有人帮忙照看孩子和牲畜,不到天黑,二毛家的危情就解除了。二毛的老婆感动得直掉眼泪,她说:”要不是这些乡亲,我们一家就完了.”
这种守望相助,不是什么法律或规章规定的,而是根植在人们心中的传统美德中。俗学家钟敬文先生就说过,传统乡村社会是一种”共同体”,大家同甘共苦,形成了”一方有难,八方支援”的格局。在江西的婺源古村,我发现这种精神依然存在。比如,村里有”义庄”的传统,就是富有人家出资,为村里困难户提供基本生活保障;还有”互助会”,就是大家凑钱,谁家有急事需要用钱,可以从互助会里借,以后再还。这种制度在保障村民基本生活的也加强了社区的凝聚力。
我特别注意到一个现象,就是古村落的守望相助,往往不是单向的,而是双向的。就像我在贵州的西江千户苗寨看到的,村民们互相帮助的也会在别人需要时主动求助。这种良性循环,让整个社区充满了活力。有个叫杨秀花的苗族姑娘告诉我,她家曾经是村里的贫困户,后来在大家的帮助下脱贫了,现在她也加入了村里的互助组,帮助其他有困难的人。她说:”我们苗寨有句话,’人心齐,泰山移’,只要大家心往一处想,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.”
第三章:人情味儿的载体:那些年,我遇见的”活化石”
古村落里的人情味儿,不是飘在空中的,它需要具体的载体。我这些年走村串乡,发现这些载体往往是一些鲜活的”活化石”——那些依然在村里生活着的老人,那些代代相传的习俗,那些充满故事的老物件。
我特别难忘的是在山西的平遥古城遇到的那些老行家。平遥是座商业古城,明清时期非常繁华,现在虽然商业化很重,但依然保留着许多传统的人情味儿。我遇到了一位老票号掌柜的后人,他叫王老先生,已经八十多了。他给我讲,过去票号生意,靠的就是”信用”。他说:”那时候没有手机,没有银行,全靠人与人之间的信任。我们票号的人走到哪里,都能拿到别人的信任,这就是最大的财富.”
王老先生给我讲了一个故事,说过去有个人从平遥到北京,身上没钱,但需要寄点东西回家,就找到票号,说好等以后有钱了再取。票号就把东西给他寄走了,没要他预付什么钱。后来这个人做生意发了财,专门来平遥还钱,还特别感谢票号。王老先生说:”这就是人情,你帮我一次,我记在心里,以后有机会也要帮别人.”
这些故事让我明白,古村落里的人情味儿,很多时候是通过商业活动、邻里交往等具体场景体现出来的。它不是什么大道理,而是实实在在的生活。我在浙乌镇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。乌镇是个典型的江南水乡古镇,现在游客很多,但依然保留着许多传统的生活气息。我住在镇上的一个老宅里,房东是个退休的木匠,姓陈。他每天都会在门口晒太阳,手里拿着个刻刀,要么修修家里的木凳,要么给游客讲讲乌镇的故事。
有一天,我问他:”陈师傅,现在生意这么好,您还这么悠闲?”他笑了笑说:”生意好是好事,但生活还是要自己掌握节奏。我年轻时候也累过,现在老了,就图个清静。而且,看到游客们喜欢我们这里的老东西,我也高兴。”后来我才知道,陈师傅不仅修木器,还义务帮邻居们修东西,谁家有困难,他都会搭把手。他说:”我们乌镇人,讲究’和气生财’,也是’和气生情'”。
这些老人和他们的故事,就像古村落里的活化石,记录着这份人情味儿的传承。他们用行动告诉我们,人情味儿不是挂在嘴上的,而是体现在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中。
第四章:古村落的人情味儿,如何穿越时空
现在这个时代,什么都讲效率,讲速度,古村落里的人情味儿还能保存多久?这是很多人关心的问题。我这些年观察下来,觉得这个问题不能一概而论,但确实有一些现象值得警惕。
我在江苏的周庄古镇就看到了一些让人担忧的情况。周庄是著名的水乡古镇,过去村民都是种田的,生活淳朴。但自从成了旅游景点后,很多年轻人出去了,村里剩下的大多是老人和孩子。我遇到一位姓沈的老太太,她家是周庄最有名的沈厅,现在成了收费景点。她告诉我,以前村里热闹得很,家家户户都串门,现在游客多了,大家反而没那么多时间聊天了。她说:”现在年轻人忙自己的生意,老人也忙自己的事,谁还有闲工夫串门呢.”
沈老太太的话让我深思。确实,随着现代化进程,古村落里的人际关系正在发生变化。年轻人外出打工,老年人守着家,村里的人情味儿似乎在淡化。有学者研究认为,这是”城镇化”带来的必然结果。北京大学社会学系教授李培林先生就指出,随着人口流动加剧,传统的乡土社会正在瓦解,取而代之的是”流动社会”。在这种社会里,人际关系变得更加疏离,人情味儿自然就变淡了。
这并不意味着古村落里的人情味儿就完全消失了。我在一些地方看到了积极的例子。比如在安徽的宏村,村里成立了”乡贤理事会”,由村里的老人和外出成功人士组成,负责协调村里的事务,维护传统习俗。我在宏村遇到一位叫吴老先生的乡贤,他告诉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