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小时候,外公总是讲起那句老话:“九犬生一獒”。那么,究竟什么是獒呢?很多人可能会立刻联想到藏獒,但实际上并非如此。
外公曾经以一则故事讲述过“九狗生一獒”的奥义。故事里提到,将一母的九只小狗置于一处,让它们自相残杀,最后存活的那只即为獒。这样的说法并不现实,小狗之间并不会彼此争斗至死,反而可能会一同因饥饿而死亡。
那么,究竟是何等境遇造就了真正的獒呢?外公给我讲了一个他年轻时的故事。
那时还是公社时期,经济相对落后。野外狼群出没,甚至有时会有豹子出没。每到冬季,狼群常常羊群,因此几乎每家每户都会。外公经常半夜起来劳作,家里的狗便会随行。但村外的田地,狗是不会跟随去的,这也成了大家默认的规矩。
有一天,外公家的母狗突然失踪了。大家都以为它可能被狼所伤。然而三个月后,母狗回来了,还带回了一只小狗崽。母狗虽然瘦骨嶙峋、遍体鳞伤,但小狗崽却精神抖擞。外公为它们准备了狗舍,但小狗崽却选择整夜趴在屋顶上休息,无论风雨无阻。
小狗长大后虽看似不强壮,但眼神犀利。它白天在阴凉处打盹,夜晚却神秘消失,经常独自出村。那段时间,村里即使没有过年也能迟到兔子肉。它也是唯一敢于独自前往村外的狗。
某天,这只狗回来后身上带着许多伤口。它白天舔舐伤口,晚上再次外出。有一天,它居然带回了一只比狼还小的奇怪动物,外公说那是狈,狼群的智囊,狡猾而残忍。
村里曾遭受大量牲口损失,虽然上面派了打狼队但效果甚微。然而奇怪的是,自此之后村里安静了许多。即使在大雪纷飞的冬天,狼群偶尔羊群造成的损失也不大,狗群也似乎约定俗成般不再追赶。
有一次外公急需前往镇上取,必须穿越一个据说有狼出没的峡谷。途经峡谷时,外公大喊“打狼了”,身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坚定的身影——那只狗。它昂首挺胸走过峡谷,狼群竟为它让出一条路。外公紧跟其后得以安全离开。
后来人们才知道这只狗是母狗与野狼所生。幼时它在狼群里历经磨难存活下来,打败狼狈后成为狼群和狗群的首领。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“獒”——在逆境中成长、在伤痕中崛起的狗王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