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骨文中的符号巨象
时光流转,在现今的文字学界中,对甲骨文中"巨"的解读仍旧错误地视其为"戉",即画作为字形的理解方式。这一错误认知的典型案例,反映了文字构成中观念形态的重要性。
甲骨文中的戉字(岁省形)
从这一例子中,我们深入了解了文字构成的观念形态。我们能更准确地认识相关甲骨文中的字形的本源音义。
金文所展现的“岁”字,与甲骨文中的“岁”有着密切的关联。在甲骨文中,“岁”由“步”或其简化形态组成,在“戉”的内部有特定的含义和象征。“戉”这个字的构造包括一个内部弯钩括形和上面的戈会意元素。甲骨文中的“戌”字则表现了从工(类似壬的形态)上的会意趋势。我们需要怎样分辨“戉”、“戌”与“巨”之间的差异呢?那么文字的本义音源又是如何来的呢?
在甲骨文中再次出现“戉”(岁省形),以及金文“戉”的形态。“甲骨文戌”呈现了斧形的变化,而“甲骨文巨”则从不同的角度和形态进行表达。
具体来说,“甲骨文巨”在工(壬类)的一侧上会意,带有“几”(且)的声(也可以理解为吕的省声)。这些文字都体现了范围观念形态的多样性。
丁字类同方形、工字类同长方形、厶字类同菱形,以及几字类同鱼体形等,都在甲骨文中有所体现。它们与圆形都属于范围观念形态,经常互相混用。
在观念形态的范畴内,几类形态不仅表达了事物的轮廓范围,还反映了事物的凸起状态或生长挺立的情况。例如,甲骨文中的“鱼”字就是从“几”身演化而来,同时也有“且”的声韵。
当我们分析甲骨文中的其他字形,如“胥”、“厷”等时,我们可以从它们的形态和观念意义上进行比较验证。通常情况下,范围向内的声音由某个特定的部分表示,而范围向外的声音则由另一个部分表示。
在甲骨文中,“车”字从几在车上会意,同时也有“且”的声韵。“雎”字则从几(且)在隹上(或下)会意,也带有“且”的声韵。这些字的构成都体现了先民对于事物形状和状态的观察与表达。
“伹”字从几(且)在人侧后会意,也带有“且”的声韵。根据《说文解字》的解释,“伹”字意为拙笨。卜辞中提到的“在伹鄙,不若。”表明“伹”也可以作为地名使用。
关于卜辞中的“姐”,甲骨文中的“姐”字从几(且)在女侧上或从厶在女上会意,同样也有“且”的声韵。这为我们提供了研究卜辞中女性地名的线索。
总结上述多个字形的共性形态,我们可以洞察到先民对于事物的一些基本观念。他们使用封闭式线框来描绘事物的常态或基础面积,并通过添加横界线来表达事物的膨胀或增加。例如,户、且等字的构造都体现了这种观念。
对于范围类形态的简化或最小化表达,先民们使用点、短横、短竖等来进行表示。而当涉及长高或广阔的概念时,他们则使用特定的线条组合来进行表达。这反映了甲骨文中的“巫”字所蕴含的无限范畴的寓意。
在规矩化线段构成的图形中,旁所从横壬与方所从横壬都体现了宽广范围的观念形态。回到“甲骨文巨”,其与丁(常态或基础范围观念)的会意,展示了文字本义之源。这种抽象于类属事物的观念形态表达,是文字构成的真正本质。
在卜辞中,“巨”字被用作地名,其地理位置与现今的巨鹿相吻合。距离安阳约一百六十公里的路程,无论是步行还是骑行、驾车,都能在短时间内到达。有同版卜辞分别出现“巨”字与“鹿首字”,均用作地名,表明“巨鹿”初为相邻之地或两地互相归属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