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因与友人同往綦江采挖红薯,闲暇之余未及时记录前日之事,遂今日需双倍补记。我之日记惯于次日晨昏之间撰写,已成生活之常态。觉留待翌日书之,方可更为周详地描绘一日之点滴,从清晨到夜晚,甚至至睡眠之情形,皆能以更客观全面之态度录之。
上午时分,幼子送至幼儿园后归来,我便开始在电脑前奋笔疾书。因我的授课时辰在第四五节,故可于十点半左右完成当日之记录。
前夜归家较晚,入眠困难,昨日清晨七点半便已苏醒,计及睡眠时间,实则不足。然送子至学堂,听音频分享,继而授业解惑,皆为生活之琐碎。至午间用餐后,未及小憩,又奔赴綦江劳作。夜晚时分方归,直至深夜方能安寝。然凌晨四点余又自醒,虽卧床数小时,却难以再入眠乡。然而我虽未得充足之睡眠,却未觉身心疲惫,仍可应付日常之事。故当我坐于电脑前,欲书前日之事时,仍能心无旁骛,专注于笔端。此番情形,我归功于近来所行之红薯餐。相较昔日连续熬夜之经历,此刻我感身心状态大为改善。
及谈及红薯餐之益处,不惟我身有所感,我亲之父母亦有所觉。
昨夜漫步归家,遇家父及亲家共行。至家之庭院,见父亲容光焕发。询其餐食之事,答曰已食。见亲家至,父亲热情招待,设椅于院中请其共坐。今观其态,觉其较之前次我送红薯归家之时神采更为焕发。
思及午后询母膝痛之感,母言曰:“红薯食后,腿痛已有缓解。”且观其右手腕骨折之处竟现凹陷之状。虽不知此凹陷缘何而生,然腿痛减轻实为佳兆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