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骨的恢复状况如何?”的询问声在空气中飘荡。
“恢复得很好。”答道,“现在她的睡眠时间在逐渐减少,唐诗剑法也已铭记于心。”
“这真是令人欣慰的消息。”笙萧默点头表示赞同,“师兄,你是否有意重返长留?毕竟,那是你的家,千骨的恢复也与长留息息相关。”
白子画摇了摇头,呷了口茶,道:“特殊情况之外,我不会回长留。过去,我在那里……险些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。”
"我的牺牲,既成全了千骨,也成全了我自己。对此我深感欣慰。然而现在,我只想全心全意地为她而活。”
笙萧默深知劝说无益,便转换了话题:“那么,你和千骨将如何继续你们的旅程?”
白子画眉头紧锁,显露出忧虑:“目前的问题是,小骨的生辰即将到来。我担心,她可能会在这时恢复记忆……”
笙萧默轻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:“不必过于担忧,事情不会那么快发生。别想太多。”
白子画虽未言语,但神情稍有缓和。笙萧默继续道:“你们离开后,幽若每天都在绝情殿等候。她非常想念你们,也想念千骨。”
白子画眼神一黯,流露出歉意:“我代小骨收她为徒,却未能尽到师父的责任。我会向她转达我的歉意。”
“她并未责怪你们。”笙萧默微笑道,“她只希望你们能回去,与她共度时光。另外还有一个好消息。”
"舞青萝有孕了。"这个消息让气氛稍微欢快了一些。
"真是喜事啊。"白子画面带微笑,“他们两人总是充满活力,特别是舞青萝。现在她需要更加小心。”
花千骨独自时,捡起了一张略显陈旧的纸片。它皱巴巴的,上面写着的诗句让她感到有些熟悉。
她轻声念出诗句:“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。”她的心中涌起一种奇妙的情感。
正当她出神之际,白子画和笙萧默已从亭中走来。她回过神来时,见二人已经近在咫尺。
白子画刚要唤她,见她正在发呆便看向笙萧默点了点头:“不必多言了。”
而白子画上前询问她时,发现她手中的那张纸片:“你为何看得如此入神?”
花千骨递过纸片:“只是觉得上面的诗句很熟悉。”
白子画眼神中流露出温柔的疑惑:“那是否触动了你的记忆?”
"师父..."花千骨思考片刻,"我感到那个字迹像是我的。"但又摇头:"我却没印象写过这个。"
"或许是往昔记忆未全然复苏之故吧。"白子画柔声道。
"真是让人烦恼啊..."花千骨低语道。
"不必过于纠结。"白子画拉起她的手,"周围有人来过吗?"
"哦...师叔(此处暂以师叔相称)已经走了。"花千骨挠头道。
"好的。"白子画解释道:"以后就以儒尊相称即可。"
"儒尊..."花千骨低声念道,"要叫什么呢..."心中琢磨着这个新称呼。
"无论叫师叔还是儒尊,你只需随心即可。"白子画对她微笑道。
"那...师父我们进屋吧。"花千骨挽住他的手臂,"发生什么事了吗?"她察觉到他的僵硬。
"无碍。"白子画努力保持笑容,"我们去给你做桃花羹吧。"
......
轻水在长留山脚下的客栈休息。日夜兼程后她终于抵达了目的地。
侍卫上楼后点好饭菜。轻水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稍作休息。